的那个官迷二大爷请这人喝酒了,隔天他那大儿子就回来的,这两天后院折腾着盖临建房,似是这大儿子还要搬回来住!”
李浩差不多确定了秦淮茹傍着易传宗的事实,不过听到后面的事儿时,他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是很肯定地道:“你院子那个官迷的儿子是个办事员,这事儿易传宗能办了?”
童寡妇眉头轻蹙,“我家那口子说这人耍花招了,这次应该也是出的什么馊主意,其实他根本不认识什么领导之类的,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那次跟他一块去电影院找那个科长的时候,这人就表现卑躬屈膝的,弄得人家院长一脸不自在。要是认识单位里面的领导,也就是说句话的事儿,我男人还说自己又被这家伙给唬住了。”
李浩听后眉头舒展,随后得意一笑,“伱家那软蛋就是个废物,不过也还行,菜炒得不错。”
“那是,哪有你厉害。”
童寡妇眨着一双狐狸眼,嘴角自然地勾起微笑,小红色轻轻添了嘴唇半圈,嘴唇上面留下一道水光。
李浩眼皮子跳了一下,轻声问道:“你那事儿过去没有?晚上再喝点酒?”
“再等等吧,我感觉还得两天。”
两人在院子中央轻声交谈了十来分钟这才分开。
下午。
五点四十分。
易传宗轻松地提溜着自行车走进大院门的台阶。
又是在工厂认真工作的一天,生活稍微充实了一点,身体也得到充分的活动,教训了一波徒弟,也吹了一整天的牛皮,整体的来说比放假略有意思。
后面娄晓娥手里提着两个袋子,很是不满地嗔道:“哎呀,你等等我!”
易传宗回头看了一眼,十斤擀面条的面粉,这媳妇儿拎着竟然也费劲,果然让这女人锻炼一下是对的。
“你稍微快一点,过年你长了两斤三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