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算着找点乐子。
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收过徒弟,他很是喜欢拿捏自己的小徒弟,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平日里很是威信。
易传宗那边也不着急,他已经习惯自己有这么个师父了,他也从来没有过师父,一天不被敲打浑身难受。
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棋盘,乍一看黑黑白白的一大堆。
易传宗顿时有点发晕,心里猛地就升起一阵困乏。
围棋这东西他不喜欢,象棋都是前世留下来的手艺,要说平时玩闹一下还行,真废着脑子折腾半天,都不如晒晒太阳舒服。
他抬起头看着伍兢,这哥们比他大不了两岁,现在还一直负责称药,这人一直想着他来接替这种工作,自己好听诊看病,只不过邢大夫不同意,说他基础不够牢靠。
转头再看向邢师傅,这位宽额头、大鼻子、厚嘴唇的大夫,年轻的时候怕是身材和他有的一比,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是为大夫。
并且,这位邢大夫打人很疼,这是唯一一个来到城里之后,打疼他的人。
突然间,易传宗的双眼瞪得滚圆,邢师傅也是大眼对他狠狠地瞪了一下,眼神之中多有警告的味道。
这老家伙要偷着动棋!
易传宗面色变得古怪,要是年轻时候的那会儿,他可能还会怕这位邢大夫打他,但是这现在都七老八十了。
有一句叫做拳怕少壮,这邢大夫虽能打的疼他,但是指定打不过他。
易传宗清着嗓子咳了两声,“咳咳。”
黄景益正思考着地功夫,听到声音眼皮抬了一下,紧接着眼神的余光就瞥到了那一只伸到棋盘上面略微枯黄的手。
他摇头轻笑了一下,“老邢,你我下棋那么多年,难不成会老得连棋都记不住?”
邢大夫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梗着脖子说道:“你才老了,我这是在思考不同的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