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班什么的。
她这也是当了二十年的寡妇了,好不容易熬着儿子长大了,只想在家看看孩子享个清闲。
现在儿子虽然没有了,但这不是还有儿媳妇嘛,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心里当然是不愿再去干那些活计。
秦淮茹没有搭腔,只是缓缓地点点头,能在这院子里面最好了,这边她和孩子生活着也习惯,平日里也能见着她的男人。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男人心里才有想法,真要是隔着十里地,感情不深,这男人能将人给忘了。她这心里也明白,自己指定是没法跟花姐姐比。
今天,她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给自己爹妈养老都不乐意听那些难听的话,这一个关系一直不好的婆婆老是刺挠她。
说句不好听的话,真要是狠狠心改嫁了,这老太婆跟她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贾张氏那边抻着头仔细地打量着,她这会儿脸色是又忧又怒分外纠结,忧的是这会儿真把人给惹急了以后日子没法过,怒地是这秦淮茹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这是外面有人了?
她这会儿也不敢问,也不敢试探,只能心里面警惕着,等抽空抓一抓。
要是能抓住人,这事儿还能拿捏。
要是现在就揪着人不放,把这儿媳妇撵回老家,他们可就没什么关系了。
现在维系婚姻关系的人没了,法律上面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把儿媳妇撵回老家,这最后名义上面的关系也没了。
只要秦淮茹不想着要这城里的财产,就没有义务赡养她。
她敢赶人,秦淮茹这架势就想走,到时候连孙子孙女都不归她,把她一个人留在这,老了就真跟聋老太太一样,那也太惨了。
此时贾张氏心里那个悔啊,秦淮茹一直做的都不错,要是她能管住自己的嘴,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份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