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透露着一种神秘和原始的气息,煮出来是啥味,喝起来指定更难喝。
有的药捏着鼻子喝进去,都有种升天的感觉。
就算是现在还没有摆出来,二大妈也已经发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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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也算是个能耐人,七级工人工资八十四块五,相当于一类地区行政十七级的工资,也就是相当于处级正职,县级正、副职的官。
只要不贪,也就是这么多钱,最多特供的东西多点,福利比较好。
他们家里的条件一直不错,二大爷那么疼二大妈,这身体比大多数人都好,很少吃药。
二大爷弓着身子细声劝慰,“这,这,人家大夫都说了,你这肝不好,传宗那小子也是这么看的,你这现在不吃药,以后可能就生大病了。”
他的面色有点呆愣,与平时相比却是异常温和。
“这小子还是有几分能耐的,虽然没有直接开药,但这病他看得还是很准的。一开始给你看病的那个大夫都没有看出来,后面检查了一番才确定,开了一副调理的药。”
二大妈认真地点点头,看看老伴,转头看看身侧的光天和光福,她这心里面就舒服了很多。
“好,我喝。”
刘光天和刘光福自然一脸温顺,一个马上上初中的小子,一个船头的小力笨儿,以后还得靠着两老呢。
四个人慢慢走着,二大妈琢磨了良久,说道:“其实我看呐,这孩子还厉害着呢,你以后对传宗客气点,咱们指不定还得求人家点什么。”
二大爷大手一摆,嘴里嚷着,“没事,传宗这小子懂事,平时对我尊重着呢,我们爷俩关系好得很,这不是他快要到高级钳工了,还准备年后和我请教锻造呢。”
二大妈点点头,“这小子确实有本事,不过这年轻人啊,多少有点火气,不是咱家的孩子,还是客套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