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效果很是微弱,他这点力气跟易传宗差远了。
一大爷恨得不成钢地看了刘光奇一眼,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刘光奇从小什么都好,学习成绩也优异,又到了正经的单位上班,哪知道今天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看今天把这事儿给闹的,结婚喜事大好的日子,偏偏就见了红!整个院子里面都充满戾气!给孩子们做了个什么榜样?
“他二大爷,您这先别生气!今个儿这孩子喝多了,脑子都糊涂了!您跟一个醉汉较什么劲!”
“糊涂!”
“呸!”
二大爷自然是不相信这个,转头眼神凶煞地看着儿媳妇儿,“两人商量好的!糊涂?”
“我给他们买家具、办婚礼,但凡是两口子能用的上的,缺少什么了?”
“这没良心的狗东西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这要不是没想过,能说出这种话来?”
刘光奇的媳妇低着头抽泣,扶着刘光奇的身子,根本不敢抬头看二大爷。
一大爷脸红脖子粗地来回转头看了看,也没想好劝解的话,刚才刘光奇说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并且还是说了两遍,他也感觉这是心里话。
“二大爷,这伤到头可不是小事,要是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这可就不是您的家事了,要不先让我给他看看?我学习医术多少会点包扎和止血。”
易传宗轻声地劝诫着,知道这人的真面目就好说了,现在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刘光奇根本就溜不了。
总不能真得宰了他,这孩子没生出来之前是自己说了算,生出来之后是集体的那啥,不差这点时间来管教。
“二大妈!”
“二大妈!您这是怎么了?”
惊呼声中,易传宗转头看过去,二大妈身子朝后仰着,幸好旁边还有两位大妈扶着。
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