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的鼻子,“你们最好没有那样!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条件!”
“那个饭桶虽然比较能吃,但是这人的本事也不小。这又是山上打野猪,又是在厂子里面的大出风头,成了四级钳工之后,连二大爷那个轴脾气的官迷和他说话都温声顺气的,你敢指着自己的心口窝说没有想法?”
“我也是守寡那么多年过来的,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看上人家,人家能作兴你吗?最多也就是和你玩玩,新鲜两天也就过去了,你傍着他能有什么好处?你要是敢给我贾家丢了脸,我就让你看看贾家的规矩!”
秦淮茹安慰着小槐花一脸委屈的模样,心中也是幽怨得很,“妈,我真没有!”
贾张氏才不信她,她年纪大了,又是寡妇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清楚秦淮茹心里的那点小想法?
“东旭的五期才刚过,本来家里有红事我不想办的,现在看来不办是不行了,今晚我就把东旭请出来,晚上你跟东旭好好忏悔!”
说完,贾张氏就起身拿贾东旭的遗像,准备在家里面摆上祭台。
秦淮茹见她这种架势,心里伤心的不行,这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委屈地喊道:“妈!槐花还没满月!哪有红事里面办白事的?您要是这么弄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哼!怎么过?你这心里想着外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三个孩子以后怎么过?”
贾张氏已经将遗像摆上了桌,并且从橱子里面拿出了白绫布。
“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躲着他!您别这样!您想想棒梗,他这些天才刚忘下!”
秦淮茹说着已经是哭得不行了,怀里的槐花也一直哭。
贾张氏这才转过身,眼睛定定地和秦淮茹对视。
良久之后,她出言警告道:“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晚上你自己跟东旭道歉,以后我会盯着你的,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