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你这样行不行?”一大妈关心地问道。
易传宗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还行,还行,这才多点东西。”
一大妈在那边偷笑,出门前还好好地,去了一趟供销社,这人就和丢了魂儿一样。
明明才二十岁的小年轻,就和三十多岁的大光棍一样着急找媳妇儿。
一大妈低头看着手里的藏青色的布匹,心中想着什么时候能做出一身衣服来,贾家有缝纫机可以借来用用,截好了布,小半天应该就能做好。
眼睛朝着易传宗手中一瞟,一大妈没好气地说道,“张着神儿!鸡偷吃白菜了!”
“啊?”易传宗顿时惊醒,左手一抬,一只被捏着翅膀的大公鸡正可劲地啄着白菜叶,头上的大红鸡冠子还一抖一抖的,下车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啄出了一个小窝子。
易传宗眼中一恼,竟然打扰他思考系统的触发规律,临死之前还敢偷吃,这是没被锁过喉是吧?是他太温柔了!
手势一变,从捏着翅膀到锁喉一气呵成,大公鸡还咯咯地叫了两声,就好像在求饶一般。
“你看那鱼!”一大妈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易传宗一愣,朝着右手一看,一条两斤的鲤鱼也是一直晃,羽毛雪白的鸭子嘴里还叼着一片鱼鳞,这就是它的罪证。
这是都要造反啊!锁喉安排!
实验证明,被抓着脖子可没有抓着翅膀老实,鸡和鸭都扑闪着翅膀,红掌和鸡爪还来回蹬着,看起来好不热闹。
一大妈是又气又感觉好笑,这么大人和个孩子似的,就知道玩。
“横是它俩不能在一块是吧?”
易传宗尴尬一笑,随后道,“我这不是跟着歌里的拿吗?您看,这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胳膊还挂着一块大五花。”
一大妈顿时气笑了,“你还有理了,我怎么没听过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