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有道理,都好有道理,快再多说几句嘛。”黛墨双手抓着秦殊粗壮的胳膊,轻轻晃着恳求道。
“那我可说了……”秦殊见她如此诚恳的询问,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日后令尊追责起来,你可别把我出卖给他。”
“阿仁,瞧你说的,你只是我梦中幻想出来的,爹爹还能怎么追责你?”小姑娘笑得天真烂漫,就等着秦殊给她说段子。
秦殊清了清嗓子,开始传授《抡语》: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呢,弟子拜入我门下的时候,要向对待父亲一样孝顺我,即便以后出息了,有本事了,至少也要像对待大哥一样对待我,在我面前说话要谨慎,对我要信服,行走江湖的时候,对百姓要爱护,不要亲自使用‘仁’这种手段,去把别人一分为二,如果行走江湖的时候还有多余的精力,那么可以去学习一下文化知识。”
一番话还没说完,黛墨早已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吐槽道:“阿仁,你这解释当真是直白浅显,莫说我还识些字,哪怕是给我那些字也不识的弟弟妹妹去说,他们也能理解领悟了呢。”
秦殊骄傲道:“这番解读,本就适合给不学之人讲学,根本不需要他们有多深的文化基础,甚至都不需要识字,稍加思索便可以融会贯通。”
黛墨却一心想着用秦殊这番言论去戏弄未来的夫子,笑吟吟道:“你再多说些,我仔细记在心里,对了,梦醒之后最好摘抄下来,免得日久天长的忘了……”
秦殊再度开口,将《抡语》尽数传授给她,而在这两人一问一答之间,侧卧于床榻之上,盖着一层薄纱酣睡着的黛墨,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微不可查的变化。
她的肌肉渐渐变得丰盈起来,再也不是枯瘦如柴的皮包骨,胸腹位置也有了一些浅浅的线条,粗略可勾勒出一些曲线弧度,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