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扫视着一众同窗,肃容道:“君子当喜人之喜,悲人所悲。我们见到秦兄建立功勋,得到奖赏,应该一同感到欣喜才对,怎能背后质疑呢?”
遭到李季一番质问,儒生们俱皆汗颜,他们没再多言,而是转身四散离开。
李季则隔着一条回廊远远望着秦殊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终有一日,我也要像你这般得到董夫子的肯定!”
回廊的另一头。
在秦殊抱着博山熏炉走出书斋之后,外面等候的范勇连忙快步迎上。
“噫!秦兄,这莫非是博山熏炉?据说儒门中只有鸿儒境以上的大儒,或在天灾中立下不朽功勋之人方有资格使用此物,夫子将此物馈赠与你,乃是天大的殊荣哇!”
他欣然说道。
秦殊却笑着摇头道:“范兄误会了,此物并非一般的博山熏炉,而是一件灾变物。夫子赠我此物,并非是彰显我平定天灾的功勋,而是另有深意。”
“灾变物?”范勇不免好奇起来,问道,“就如同曹家村那半截焦木一样的灾变物?”
一提起那半截焦木,秦殊就有些羞耻,低声道:“咳咳,性质相同,但能力却天差地别。孕育灾变物的天灾存在时间越久,这灾变物的能力也就越强。曹家村那半截焦木只有一天的造化,这博山熏炉却有着整整十五载的造化。”
“什么?”
范勇惊愕不已,“十五载造化的灾变物!这便是在夫子的藏品中,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宝贝了吧?”
话至此处,即便是范勇都不免对秦殊生出了一抹淡淡的嫉妒之情,感慨道:“真是羡慕秦兄,夫子竟舍得将如此宝物馈赠与你。”
“哈哈,范兄不必羡慕,此物对一般人来说都无甚用处,唯独我可以凭借它继续传道授业,夫子将其馈赠给我,也是出于这个原因。”秦殊微笑着说。
又聊了两句,秦殊和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