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便去书斋见他,他找你有事。”
“哦?”秦殊颇为意外,诧异道,“夫子因何事找我?”
范勇揣测道:“难道夫子得知秦兄你再度征伐了天灾,想要询问其中细节?”
“非也。”李季摇头道,“夫子昨晚便差遣我去唤秦兄了,只是秦兄迟迟未归,因此才耽搁到现在。”
“既是昨夜找我,与天灾应无关系。”秦殊沉吟道,“罢了,不管何事,去见了夫子便清楚了。”
说罢迈步就往书斋走去。
李季却连忙伸手拦住,提醒道:“秦兄,你莫非打算赤膊去见夫子?”
秦殊的儒衫在征伐天灾的时候撕烂了,此时无衣蔽体,按照礼节,他的确该去换上一件新衣,再去书斋赴约,但他既然非一般儒生,自是不在乎这些细节。
“赤膊又如何?真君子当坦诚相见。”
说罢他大步流星进了院门,朝着夫子的书斋潇洒走去。
望着秦殊背影,李季无奈摇头,同时心中不免忖度道:“这才不到月余,夫子便两次召秦殊登堂入室了,我焚膏继晷,日夜苦读,却从未有机会步入夫子的书斋……”
一旁范勇见李季表情复杂,望着秦殊背影怔然不语,不禁小声问道:“嘻,夫子又召秦兄入书斋,李兄可是嫉妒了?”
“嫉妒?”李季忙正色道,“君子无所争!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我怎会嫉妒秦兄?”
“见贤思齐焉……”范勇笑眯眯道,“李兄这是承认秦兄是贤者了?”
“这……”李季顿时哑口无言,回头瞪着范勇,半晌后才怒容道,“范兄啊范兄,你这木讷腼腆之人,终日跟着秦殊厮混,如今竟也变得如此油嘴滑舌了,唉!”
说罢他满面痛惜的摇了摇头,拂袖往院中走去。
……
另一边。
秦殊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