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查监监吏,怎能知法犯法?”
齐监吏冷冷一笑,巧舌如簧的反驳道:“各家门徒的确该通力协作,可我既然已颁布法令,兵家的人也都听到了,便当严格遵守,这才是与我协作的态度。
谁知他们却自恃兵家身份,公然违抗禁令,在雾中肆意走动,挑衅我巡查监的权威。我若不杀他们,百姓又怎能甘心遵守法令?”
“哼,巡查监的权威?我看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是想彰显自己的权威罢了!”秦殊勃然怒道,“你压根就不在乎这天灾是否平息,百姓是否丧命!”
“大胆!”齐监吏闻言也是暴怒,当即拔出雁翎刀指着秦殊道,“你莫非也想挑衅巡查监不成?”
眼看着秦殊与齐监吏爆发冲突,甚至有可能兵戈相向,范勇和韩月连忙从中调解。
范勇一把拉住秦殊,小声道:“秦兄冷静、冷静啊……对方毕竟是监吏,身份与我等白身不同,倘若冲突起来,咱们怕是占不到半点便宜。”
韩月则对齐监吏道:“齐师兄,吾等身为监吏,有伸张法纪、维持秩序之责,便更该收敛脾气,避免冲动莽撞,感情用事,不是吗?”
“哼……”
齐监吏闻言斟酌片刻,终是冷哼一声,收起手中雁翎刀,打马向前,不再多看秦殊一眼。招呼身旁监吏道:“走,带着这些首级游街示众,让柳街的百姓都看看,触犯禁令是何下场!”
而望着齐监吏的背影,秦殊却沉声说道:“韩监吏、范兄,你们看这趾高气昂的王八蛋,像不像天灾之眼?”
“这个……”范勇支吾一声,问道,“秦兄,你是真觉得他像天灾之眼,还是只是在说气话?”
“我便是生气,也不会信口诬蔑别人是天灾之眼的。”秦殊冷静的说,“更何况我也没必要去诬蔑一名监吏,这岂不是自找麻烦?”
“可天灾不是只能蛊惑不学之人吗?”范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