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和范勇本欲返回书院,但见到韩月邻居出了事,也主动提议道:“我们也去。”
“嗯。”
韩月并未客气,应了一声,便赶快随着小辘儿去找虞寡妇。
虞寡妇住在小辘儿的隔壁,丈夫几年前不幸亡故,如今她与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儿小鹌鹑孤苦相依,平日里靠编些草鞋勉强糊口。
街坊四邻见她们母女可怜,经常投喂些食物。韩月也常与她们走动,小鹌鹑尤其喜欢韩月种的花卉,总悄悄溜进韩月院子里玩。
来到虞寡妇门口,只见院门是敞着的,韩月走在前面,敲了敲门,出声询问道:“虞家姐姐?小鹌鹑?我可进来了?”
问了一句,她便迈步走入,刚来到院子里,便见到虞寡妇抱着小鹌鹑坐在屋外,母女两个皆是神情怔然。不远处是一把沾着血的厨刀,再往深处望去,只见屋子地上躺倒了一个络腮胡须的壮硕男人,这男人颈部受创,已一命呜呼了。
秦殊和范勇对视一眼,表情变得凝重。
想来这件惨案八成也与天灾有关。
韩月轻轻走至虞寡妇面前,轻声问道:“虞家姐姐,是歹人入室行窃?还是意欲伤人?”
未等虞寡妇开口,她怀里的小鹌鹑脆生生道:“月姐姐,此事不怪阿娘,是坏男人翻墙而入,想要欺负阿娘的!”
韩月闻言看向虞寡妇,只见她上衣被撕扯的坏了,露出白皙锁骨和浑圆肩膀,嘴角带伤,胳膊上、脖子上也俱有淤青,显然是受人侵犯的模样。
虞寡妇年轻丧偶,长得又颇有姿色,在这柳街东三巷中时常被人惦记。以往便常有登徒浪子来门口言语挑逗,不过却并未有人敢入室行凶,没想到今日大雾既起,居然有色胆包天之人私闯民宅。
片刻过后,虞寡妇终于开口,她惊惶望向韩月,低声道:“韩监吏,我杀了人,该当何罪?我若偿命受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