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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却看不下去,执言道:“你这老翁怎不讲道理?韩监吏只是按律办事,你夫妇两个却一直胡搅蛮缠,老妪之死,又是天灾作祟,怎么反被你怪到韩监吏头上?”
老翁红着眼睛道:“方才她若不来,我老伴会死?”
“我……”秦殊听完直呼神逻辑,简直想邦邦赏他两拳。
未等秦殊再说,韩月伸出手轻轻按住秦殊壮硕的胳膊,轻摇螓首道:“罢了,他若想告,便让他告,若是拦着他,反显得我心虚了。”
见韩月这一副洒脱姿态,秦殊无奈笑道:“你倒想得开。”
韩月随手帮秦殊理了理他凌乱的儒衫,语气平和的说:“入职这些年,遇得多了,渐渐便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