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值得欣慰的是,这一次卉儿也听懂了,跟着哥哥们轻轻点头,随后身姿变得逐渐挺拔,胳膊上的线条也变得愈发玲珑有致。
除了卉儿之外,村民中也有几个参悟的,虽然收效甚微,但身体或多或少发生了一些改变,这引得他们亢奋不已,欣然大叫道:“我悟了!我悟了!”
同时,因为收获到“立言”的功德,秦殊的身体也有了一定的反馈,他右手手腕处的灼痛感再度蔓延,虽不甚多,却也聊胜于无。
“看来想要教化村民,还得先从最基础、最简单的《抡语》开始,最好能逐字逐句的给他们翻译,这样才能成功。”秦殊心道。
刚打算再挑出《抡语》中浅显易懂的短句教给村民,一旁站着的董夫子却微笑着走了上来,轻声在他耳旁道:“《论语》虽是圣贤遗留的只言片语,但却微言大义,晦涩难懂。即便你深入浅出的讲解,我看村民们也很难领悟。”
秦殊深表赞同,低声道:“夫子说的是,我也觉得艰难,夫子可有什么好建议?”
董夫子不愧教育经验丰富,微笑着给出提议道:“若《论语》过于深奥,不妨先用更简单的教材开化他们,等到村民们对儒学思想有了一定的体悟和基础,再传授他们《论语》不迟。”
“更简单的教材……”秦殊挠了挠头,心中有点犯难。
《论语》已经算是儒家典籍中最通俗易懂的一部书了,哪去找更简单的教材?
见秦殊面露难色,董夫子再度给出提示:“《三字经》。”
一听到这三个字,秦殊如梦方醒:
“嗨呀!怎么把《三字经》给忘了!”
这可是儒家专门用来启蒙的著作,简直就是为不学之人量身定做的。其内容不仅简单易懂,还朗朗上口,可以当歌谣一般传诵,非常适合村民们一边耕作一边诵读。
“夫子果然高明,为学生指出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