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惊慌,但见他捻须轻笑,又要诵出下一句诗文来。
秦殊看的着急,心中明白两人之间差距明显。董夫子只需要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便可以召唤出雷霆风雨、千军万马,让他无力招架。他想要击败董夫子,却只有近身搏击这一条路径。
“这糟老头子诗词储备极其丰富,再让他背下去我恐怕要被他活活耗死,不行,眼下必须想个办法,打断他的施法……”
危急关头,秦殊心念电闪。
另一边董夫子长袖一挥,又是一句诗文即将出口:“老夫聊发少年狂……”
秦殊突然觉得这句诗耳熟,紧接着眼前一亮,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一树梨花压海棠!”
“嗯?!”
董夫子闻言一怔,竟瞬间忘却了下半句该怎么续。
“‘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是何意?”
董夫子凝眉思索,片刻后却哑然失笑,连连摇头道:“荒唐,实在是荒唐,怎能将这两句诗文生拉硬拽到一起,偏偏这背后的含义还如此肮脏龌龊!”
批判了两句,董夫子再度酝酿情绪,凝聚浩然正气,朗声吟诵道:“停车坐爱枫林晚……”
秦殊马上兴奋接道:“绝知此事要躬行!”
“你……”
董夫子一口气憋在胸腔,险些憋炸了胸膛,这一刻又忘了原本这句诗下面该接哪一句,无奈摇头清空思绪,再度开口道:“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倒拔垂杨柳!”秦殊双手叉腰,朗声接道,心中不免燃起一股自豪感,“好家伙,就没我接不上的诗!”
董夫子再度尝试:“轻拢慢捻抹复挑……”
秦殊大手一挥:“江州司马青衫湿!”
“荒唐!这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你为何非要将它们凑到一处?何况这两句若缝在一处,其中含义未免也太过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