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这事还用我说吗?”
“嗯?!”
董夫子闻言一怔,紧闭着的嘴角猛地牵扯,握住书卷的五指紧紧一攥,手背上青筋暴起。
好在他是当世鸿儒,极具涵养,并没有马上爆发,而是耐着性子再问:“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何解?”
秦殊一下来了灵感,昂首挺胸,慷慨作答:“孔子说,君子和人打架不下重手,就无法树立威信!”
“这……”
董夫子面色再变,本来一张美玉般的面孔也变成了绛紫色,
“子曰:‘既来之,则安之。’何解?”
秦殊:“孔子说:敌人既然来了,就把他们就地安葬!”
回答完之后面露微笑,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董夫子表情管理逐渐失控,眉宇间已有盛怒之相,咬牙道:“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何解?”
秦殊:“这太简单了。孔子说,早上打听了去你家的道,晚上就上门打死你!”
董夫子语速再度加快:“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又是何解?”
秦殊只觉得醍醐灌顶,回答问题如春风化雨,水到渠成:“孔子威胁敌人,你爹妈在我手里,你跑不远的!就算你跑远了,我也必定有方法抓你回来!”
董夫子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君子的中庸之道、涵养之法恨不得当场拿去喂狗,他怒目圆睁,胸脯起伏不停,呵斥道:“荒唐!荒唐!是谁教你如此谬解先贤之语?简直是狗屁不通!像你这样的歪解,根本是与本义背道而驰!你若再不悔改,恐怕你穷极一生,也无法领悟儒道真谛……”
然而就在董夫子痛加批判之时,原本身单体薄的秦殊猛地挺拔起来,纤细的胳膊瞬间变得粗壮,尖削的肩膀也变得宽阔如山,胸肌迅速膨胀,竟将原本修身的衣衫撑开!一个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清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