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极刑。
当众举行了腰斩刑罚,立威的同时,也在告诫梁师都所部,不要玩阴暗的手段,你程爷爷破城之时,你们家的狗都要惨遭屠戮。
“终究你还是没有战场经验。”方卓笑道,“接受百姓夹道欢迎?那些百姓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出来,铁杆的唐粉才被允许提着鸡蛋篮子慰问军士的。”
“你骑着高头大马,进入敌占区,目标明显,人家不干你,干谁?”
程处默笑的见牙不见眼,接受了方卓的批评,对于低调这一点,他还要向方卓好好学习。
做不到风轻云淡,老程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有心眼儿的。
老程和尉迟在柴绍的陪同下视察完军营之后,回到了中军大帐。
相互介绍认识了一番,柴绍盯着方卓问道:“这位可是最近在朝堂上风头正劲的平安侯方卓?”
方卓欠身抱拳道:“正是,久闻谯国公大名,如雷贯耳……”
正要使出浑身解数拍一番柴绍的马屁,却被老程烦躁的打断,“客气话就不要说了,老夫和他血水里滚出来的,睡觉放什么屁都知道,你娃娃少来那套。”
柴绍不比当年了,上了年岁,才没有对老程拳脚相加,正听的舒服呢,忽然被打断,就像和夫人正在行伦敦大礼,被人强行踹开房门,紧急刹车的痛苦,谁尝谁知道。
几人围坐在一起,指着一张画的歪歪扭扭的地图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军路线和攻击方式。
方卓看的头疼不已,看不明白他们标注的山和水,终于知道赵括当年纸上谈兵的痛苦了。
古代对等高线、比例尺、海平面等因素完全不考虑。
斥候营的兄弟们带回来的消息里,仅仅也是描述一座大山,一条水流。
不会真正做到山高几许,水流是否湍急,大军要过河是否方便,是否需要搭桥根本不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