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错了。”
“是谁呢?”
“去问问她,刚才没说实话。”
于是,一行人又来到了关押华玲的牢房。
华玲见方卓一行去而复返,脸色稍变,立马换上了笑脸。
“说说吧?”
华玲知道瞒不住了,道:“我如果说我也没看见这个人的脸,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
咦?
“这怎么说?”
华玲继续说:“昨天晚上是我来花锦阁以来最高兴的一天,所以,表演完之后,我拿了些酒,一个人在房间里喝了几杯。
就在这时,一个蒙着面的男子从窗户爬进来,想要对我动粗,女人孤独久了,很寂寞,需要男人的安慰,于是,我没有大喊大叫,顺从了他。
期间,他没有摘下他的头套,所以,我也没看见他的脸。
完事之后,他就从窗户离开了,我们甚至都没说过一句话。”
长孙冲作为长安城拈花惹草第一人,从来没听过这种操作,破天荒头一回。
但是,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摆在眼前。
方卓见问不出来什么,放弃了,临走时说:“如果你再想起些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我。
这件案子是陛下督导的案子,必须要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所以,本官劝你不要耍小聪明。”
华玲做出冤枉的表情,说:“大人,我可是什么都说了,毫无保留,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轰!”
方卓故意吓唬她。
华玲身体抖动了一下。
“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管你做了什么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要存有侥幸心理。”
说完,不等华玲再说话,就走出了牢房。
走出去老远,房遗爱若有所思道:“她没有说实话,至少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