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散值的时候,程处默回来了。
兴奋溢于言表,道:“搞定。”
“说说吧。”
程处默道:“我去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吃饭,我顺手就在饭里面下了一些致人呕吐的药粉,那妮子吐得上蹿下跳不见好,只能去找郎中医治。
我多聪明啊,早就给他备好了郎中,亲自送到他家里,那郎中装模作样了一番,笃定的说是怀孕了,把那老小子高兴的一窜三丈高。
不过我还留了一手,打点好了他家附近所有的郎中,果然这小子疑心很重,背着我又请了一回郎中,没想到还是中招。”
程处默喝了一口水,继续道:“确定自己有后的马一统竹筒倒豆子,把他知道的劝说了。”
众人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
程处默道:“原来这件白马玉器来自和平坊的杜有信,于是我就赶到和平坊问杜有信,你们猜怎么着?”
“快说。”
“这老小子打死都不承认是他卖给马一统的。”
长孙冲一听问道:“最后问出来了吗?”
“没有。”
“人呢?”
“已经抓回来了,就在监狱关着呢。”
长孙冲给了房遗爱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两人瞬间爆起赶往大理寺大牢。
大理寺监牢。
“让我们看看这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帅哥,究竟是谁家的公子。”
长孙冲和房遗爱带着一脸坏笑走进了大理寺监牢,一眼就看见戴着木夹板和脚镣的杜有信。
杜有信听到有人进来,说着风凉话,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他跪爬着来到隔开他自由的木柱前,颤声道:“我是冤枉的,求求大人救救我,我有很多钱,可以全部给你,求你放我出去……”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