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个人是好朋友,十年前一起做过生意,我家夫人也就是那时候,从益州跟着家主回到这里的,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家主和其他三位老爷来往的不是那么密切了,也再也没有离开过庄子。”
方卓道:“很显然,十年前的那次行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目光又转向了段天雷。
段天雷打了个冷颤,似乎很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情。
“这是最后救你的机会。”
段天雷这才说道:“十年前,我们行商到益州,在当地购买丝绸,贩卖到长安。
到了一户人家,黄三对人家的闺女垂涎三尺,当天夜里,借着酒劲,强行闯入闺房,对那女子用了强。
那女子在第二天便自缢而亡了,从那天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若即若离了,每个人都相互保持着距离。
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有行过商,只是在本地做一些小本买卖。”
这时,巡夜的仆役道:“没错,那个厉鬼就是个女人。”
段天雷大声的喊道:“那她杀我干什么,我又没有对她用强!”
李承乾一直在盯着方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就想知道,方卓用什么方式,轻松破案的。
现在看来,方卓也不是那么神,就拿这起案件来说,他目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线索。
尉迟洪道问道:“卓哥,有眉目了吗?”
房遗爱拍了拍尉迟洪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他在思考,不要打扰他,思路被打断,很难再整理出来。”
李承乾附在尉迟洪道的耳朵上说道:“我看他今天晚上是没什么建树了,现在谜题越来越多了,我不相信他能理出头绪。”
长孙冲可不这么认为,也加入了讨论大军。
“你们可不知道,看似扑朔迷离,实则漏洞百出,凶手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