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家,本公子去去就回。”
吴忠被推到在地,哭天抢地像个娘们儿。
“方公子好大的口气,恐怕你是回不来了,这次你死定了。”
方卓也不辩解。
很快便到了县衙公堂。
公人一脚踢到方卓的腿弯处,方卓吃痛之下,跪倒在地。
堂上县老爷惊堂木摔在桌上,厉声喝道:“堂下犯人,你可知罪?”
方卓反问道:“草民何罪之有?”
啪!
惊堂木再次响起。
县老爷指着方卓道:“你垂涎刘氏美貌,奈何刘氏有家有室,你爱而不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于昨天夜里子时闯入她家,杀了她家一口三人,手段残忍,极其恶劣,本县判你杀头之罪,你可服气?”
方卓大呼冤枉,道:“草民冤枉,昨晚草民喝醉了酒,于戌时入睡,巳时方醒,家有一老奴可以作证,没有作案时间。”
县太爷道:“你家老奴是你的亲人,口供算不得数,有串供的嫌疑。”
方卓骂他前身给他惹下的好事,让他来收拾烂摊子。
“大人,草民既然无法自证,如果我能破得此案,可否放小的回家?”
县太爷一听,这是要拆台啊,当下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本县无能?”
方卓道:“草民不敢,只是草民确实没有杀人,不能自证,只能自救。”
县太爷一听,言之有理,捏着胡须道:“念在你爹生前和我交好,暂且将你收监看押,一天的时间,你要是不能破此案,菜市口问斩。”
说完,便在威武声中退了堂。
县太爷张成,富态白胖,衢州人,武德八年进士,善钻营,业务能力乏善可陈,人情世故信手捏来。
说不得好,但是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往日里断案,全靠捕头陆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