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苏达素石喝了一口葡萄酿,抬头道:“黄博文在信里说有人揪着太子的小舅子几年前私通河西节度使的事不放,天子让大理寺的两个官员查办,被牵连的那些人不断攀咬,一直攀咬到林使君。”
“就这些?”
“不止,史羡宁打听到这事是国舅和左相搞的鬼,不过左相好像生病了。”
“龟疏那边呢?”
“龟疏那边还好,你老丈人名声在外,没人敢不服他,连两面三刀的葛罗禄部现在都很老实。”
“我们大张旗鼓改制,阿奴师他们有没有反应。”
“没有,他们正忙着醉生梦死呢。”
想到人家过的那么滋润,苏达素石笑道:“疯子,话说我们很久没打过麻将了。”
韩平安愣了楞,哈哈笑道:“是啊,也有很久没斗过地主。”
“今天太晚了,明天忙不忙?”
“明天上午要开会,下午要去上课。”
“好吧,等你忙完我们再打,反正我婆娘还没学会怎么玩。”
“钰儿云儿也不会。”
“有空赶紧教,不教怎么玩。”
“兄弟,我们居安思危啊,不能总想着玩,要不给你婆娘找点事做做吧,实在不行可以让她去上小学。”
“也行,明天就打发她去。”
二人正说笑,黄大富敲门禀报,说演南州有急报。
韩平安接过李老丈人让人送来的书信一看,不禁皱起眉头。
苏达素石好奇地问:“咋了。”
“雪化了,路通了,我六叔正准备去清缴残敌,结果去年的那些漏网之鱼竟主动送上了门,并且被一直提防着他们的守夜人发现了。”
“然后呢?”
“仓促应战,仗虽打赢了,不过是击溃,不是全歼,我六叔现在头大了,正忙着布置各村防守,召集兵马清缴呢。”
“要不要给他派点援军?”
“援军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