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问题。”
韩平安笑了笑,又胸有成竹地说:“但粮再多转运起来却不容易,我打算借游学的机会去各镇看看,能不能租点田地召集人去开荒。只要田租合适,肯定有人愿意租给我耕种。”
儿子说的是大事,要做的更是大事。
难道有李家的血脉,只要生下来就能干大事?
韩士枚不由想起他娘,喃喃地说:“既然这样,爹更应该去龟疏。”
老爹这是打算去龟疏帮自己,韩平安暗暗感慨,沉吟道:“爹,要是大郎二郎想出仕又没门路,不妨让他们来帮我。”
“叶勒部是你的,是你使君爷爷和你岳父看在你娘的份上给你的。”
“叶勒部不只是我的,也是我们韩家的。”
想到儿子现在盯着的不只是安西,甚至打算带学童去北庭游学,韩士枚意识到叶勒部对儿子而言太小了,微微点点头:“好,等他们到了,爹问问他们。”
韩平安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隐娘,笑道:“爹,听崔叔说龟疏那边也不安生,不然大将军也不会让他这个文官领兵来援,让姐和姐夫跟你一起回去吧。”
韩士枚真想带养女和女婿走,但想想还是摇摇头:“隐娘,你和屈通还是呆在叶勒吧。”
“爹……”
“爹是去使府做判官,又不是去领兵打仗,爹不会有事的。”韩士枚微微一笑,随即话锋一转:“三郎,爹打算把余望里带走。”
“行。”
“至于徐浩然,爹来前问过他,他愿意留在大都督府。”
“六叔镇守演南,可以让他接替六叔做我大都督府的司马。”
“这么安排最妥当。”
老爹这次是真走,今后全靠自己。
韩平安感觉自己突然长大了,扎营歇息的时候,围着篝火跟屈通喝起闷酒。
隐娘一边帮着熬粥,一边低声问:“大娘和大郎二郎他们到了龟疏,我们要不要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