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环境里,并且是在知道前世前辈壮举的前提下,依然用了一个多月才实现批量炼制硫酸和硝酸。
而前世的那些前辈在安全都得不到保证的战时,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摸索出这样的“陶缸法”,真令人敬佩。
假道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解地问:“三郎,炼这么多绿矾做什么,不是已经炼制出好几缸了么。”
“有大用,用处多着呢,炼这点远远不够。”
“你打算炼多少。”
“能炼多少炼多少,这炼塔只能改进,绝不能停。”
“咋改进?”
“我也不知道,等这批学童结业,挑选一批聪明伶俐一心向道的,我要好好教授他们,让他们一心一意钻研。假以时日,他们一定会想出更好的炼制办法。”
出来一个多月,也没见着能让来犯之敌灰飞烟灭的道家法宝,陈驿长有些不耐烦,走过来问:“三郎,我知道绿矾有毒,你该不会打算像泼火油那样,站在城头上用绿矾御敌吧。”
“当然不是,走,我带你们去瞧瞧。”
……
韩平安带着二人策马赶了二十几里,来到一个山谷深处的小溪边。
这儿是李成邺亲自驻守的,假道长和陈驿长从未没来过,只知道炼化工坊炼出来的绿矾和硝水都送这儿来了。
钱崇厚也先后往这儿送来好多油、面、棉、纸和石碾、陶盆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远远望去,十几个口鼻捂得严严实实的老卒,一字排开,坐在一个个陶盆前,动作小心翼翼。
还有好多老卒在更远处的窝棚里忙碌,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三郎……陈驿长假道长也来了。”
李成邺迎上来,满面笑容。
韩平安翻身下马,问道:“六叔,有没有做好的。”
“照你说的又做了三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