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毕竟爹根本解释不清,在长安的那些人眼里早就是太子的人,无论想翻身还是想回长安,都只有与太子同舟共济。”
“那大将军什么意思?”
“你岳父何等聪明,他又怎会卷入这些纷争。”
“如此说来,使君爷爷的一番苦心白费了?”
“安西距长安那么远,就算你岳父愿意帮太子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韩士枚轻叹口气,再次回头看向白云寺:“怎么说呢,你使君爷爷想的和做的这些事,有那么点像病急乱投医。他老人家不甘心啊,所以这几年总是求神拜佛。”
一个人陷入绝境,自然会胡思乱想。
韩平安总算搞清楚来龙去脉,不禁苦笑道:“看来使君爷爷让我做这个叶勒王,未尝没有让我将来帮他老人家和太子报仇的意思。”
韩平安拍拍他肩膀,凝重地说:“或许吧,谁让我儿这么聪慧呢,连那么曲折离奇的大案都能查得明明白白。”
“如果他老人家和太子真遭遇不测,那等咱们翅膀硬了,要不要帮他老人家和太子报仇?”
“爹老了,只想安度余生。况且正如你所说,爹亏欠你大娘和你两位兄长太多,要用余生好好弥补。”
“这么说让我自个儿决定?”
“你翅膀能有多硬?”
“现在当然不硬,再给我个十来年,一定会很硬很硬。”
“我儿果然志向远大,爹很欣慰,爹只想说一句,不管将来翅膀有多硬,在做什么事之前要先想想你娘生前的交代,也要想想咱们这个家。”
事实证明老爹虽很感激林使君的知遇之恩,但哪些事能掺和,哪些事不能掺和,他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能有这么顾家的老爹,韩平安也很欣慰,转身看向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峦:“爹,你对这片地域是咋看的。”
韩士枚没想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