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过您给我爹的书信,正因为看过书信,我早晓得大祭司和米法台他们兴风作浪,其实跟安叔没任何关系。”
“偷看书信非君子所为,亏你好意思说。”
林使君笑骂了一句,转身看向安伏延:“你安叔是要去龟疏,但不是做长史,而是要接替爷爷节度安西四镇兼观察、营田、支度等事。”
安伏延连忙拱手:“谢中丞提携。”
“无需谢老夫,老夫虽举荐过,但这个节度使不是老夫举荐你便能做上的。”
“使君爷爷,安叔去做节度使,那您呢?”
“爷爷要回长安,算算日子,召爷爷回长安的圣旨再有十来天也该到了。”
“不能去!”
“傻孩子,这是爷爷想不去就能不去的吗。”
“您可以称病,而且您身子本就不好!”
林使君抬头看看正泣不成声的韩士枚,再看看欲言又止的安伏延,喃喃地说:“别这样,老夫这还没死呢。况且老夫本就想回长安,太子正值危难中,老夫不回去看看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