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指着他问:“你想著书立说,想名垂千古?”
“使君爷爷,我是想著书立说,但更想让你们名垂千古。使君挑灯审宵小,使君就是爷爷您啊。拨云见日保忠臣,这忠臣就是安叔。”
“这主意不错,到时候爷爷肯定不在了,记得烧几册给爷爷瞧瞧。”
“您老能活一百二十岁,一定能看着我的鸿篇巨著。”
“又哄爷爷开心。”
眼前这位老人仕途坎坷,都快油尽灯枯了还被贬到西域,甚至都不能告老还乡,不然朝中的政敌一定会说他对天子心存怨念。
这几年一直郁郁寡欢,也就韩三郎能哄他老人家开心。
安伏延暗叹口气,忍不住看向昨晚刚结的亲家。
韩士枚一脸笑容,但目光却时不时看向手边的那幅贼人画像。
林使君早看出他在担心什么,喝了一口粥,笑问道:“三郎,这个贼人的画像是不是那个小画师依照你口述画出来的。”
“是啊,他又没见过乌昆,只能照我说的样子画。”
“如此说来,这个小画师果然天赋极高。”
“使君爷爷,您不是想让他帮您画一幅么,我觉得用炭笔画不够好,今天一早就让他去琢磨颜料了。只要能配制出颜料,再给他几天练练手,到时候一定能画出更栩栩如生的。”
“有心了,这趟叶勒爷爷真没白来。”
林使君欣慰的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三郎,你昨晚说让那个名叫黄博文的行官去长安,能不能告诉爷爷,你究竟让他去长安做什么的。”
老爹看着有些紧张,连安伏延那个老丈人的神情都很怪异。
韩平安猛然意识到林使君为何问这些,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
“有传言说我是公主姨娘跟我爹的私生子,怎么说我无所谓,人家说我是疯子我都不在乎,但不能由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