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他们想效仿突厥马贼,绑走韩三郎索取赎金;有人说他们是杀害米法台的同党,想潜入捕贼署毁灭证据;有人说他们想去杀史思强灭口;还有人说他们进的是大都督府西院,是想去刺杀韩三郎的。”
大祭司回头问:“史泽珊,你怎么看。”
大将军的文书沉思了片刻,凝重地说:“老师,他们或许真是去刺杀韩三郎的!”
“看来有人被金钱和安逸的生活迷住了双眼,竟敢背叛善良仁慈的造物主阿拉胡·马兹达。”
“麻葛,不关我哥哥的事,我天天盯着他,他什么都没做!”
“亲爱的阿史那赛,我知道不关你兄长的事,他是一个诚实虔诚的信徒。”
韩士枚没死,反倒米法台死了。
再想到韩三郎不见了,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史泽珊觉得再追究谁派人去刺杀韩三郎的没有意义。
他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老师,您来叶勒快一个月了,龟疏那边有很多事,要不我派人先护送您回去。”
“孩子,你想让我接受耻辱的失败?”
“老师,韩三郎只是不见了,而且消失的正是时候,我相信他早晚会回来的,我们并没有失败。”
“米法台是造物主马兹达最忠实的信众,笃信正教的信众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老师,这些交给我吧,我向火神起誓,定会让那些背叛造物主马兹达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千里迢迢赶过来,最后竟是这个结果。
麴度大祭司想想还是不甘心,紧盯着大将军的文书问:“史泽珊,你为何急着送我走,你是不是怕了,你究竟担心什么。”
“我担心您的安危。”
“担心我的安危?”
“老师,我已经请老夫人派出三拨人给大将军送信,可到今天也没收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