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想废太子他还力保,结果被扣上蛊惑太子谋逆的罪名,不但被赐死还连累家人。”
被扣上谋逆大罪……
这番话不是谁都敢说的,尽管许多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黄博文感受到了韩平安的善意,犹豫了一下说:“前太子究竟有没有谋反,家祖到底有没有蛊惑前太子,朝廷早有定论。你刚才那些话,恐怕不能乱说。”
“这儿是叶勒,天高皇帝远,有什么好怕的。”
韩平安抬头看了看通往内宅的那扇门,又感慨地说:“况且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当年跟前太子争夺大位的那位一样没能善终,帮他诬陷你祖父谋逆的那些人也大多遭到了报应,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徐浩然和余望里这才注意到一个年轻女子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大殿,她穿着一身黑衣,手持一把镔铁长刀,正静静地站在假道长身后。
假道长不但不惊讶,还在微笑着跟她点头。
黄博文的心有点乱,禁不住问:“三公子,你究竟想跟在下说什么?”
韩平安直言不讳地说:“我想请黄兄帮我做事,可我又给不了黄兄最想要的东西,所以很是为难。”
直来直去,不绕圈子,也不来虚的。
收买人心收的如此光明磊落,实属罕见。
黄博文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沉吟道:“在哪儿做事不是做事,不做事妻儿老小岂不是要饿死。三公子无需为难,只要给足钱粮,在下愿为公子做事。”
“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很辛苦很凶险,还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
韩平安不认为自个儿有王霸之气,更不认为“虎躯一震”就能让人家折服。
觉得用人这种事不但钱要给足,不能让人家觉得委屈,并且要有诚意,要把有可能存在的风险说在前面。
黄博文再次被惊到了,转身看看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