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牧神色淡淡的如此问着,他本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结果手下的回答却惊得他瞪大了眼。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了,那县令乃是寒门出身,也没什么背景实力。”
“在京城考了科举,得了名次之后,便被人安排到了那偏远小城做官。”
陈牧闻言惊讶。
既如此,那对方又是如何买下半个城池的铺子的?
难不成,这也是一位贪官?
陈牧面色一沉。
“那县令是否盘剥过城中百姓的民脂民膏?”
手下再度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