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忽然听到了这一道声音,他愣了愣,停住脚步,扭过头向身后的方向看去。
就见刚刚来到这小巷口,意图阻止他们的那年轻人走上前两步,让侍卫将那问他讨要图纸的年轻人护在了身后。
那管事带来的家丁被侍卫们推开,面上立刻被浮现出了些许不悦之色。
他们互相对望了眼,有一位家丁冲上前,意图对那些侍卫动手,但却被那些侍卫打翻在地。
惨叫声骤然响起,那管事立时就变了面色,他猛地抬头向着陈牧的方向看去,目中浮现出了些许狐疑和惊诧之色,他冷声说道。
“这位年轻人,还是那句话,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如果你非要多管闲事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陈牧听了那管事这样说,冷笑了一声。
他扫了那年轻人一眼,紧接着摊了摊手,说道。
“要对我不客气?你要对我如何不客气?”
陈牧瞧着太过淡定,他带来的人的身手又极好,那管事瞧见陈牧这副样子,皱紧了眉头,虽然在刚刚他留意到陈牧出现,并没有将陈牧放在心上。
但他并不想因为那年轻人的事得罪这么一个身份莫名的人。
毕竟如他所说,在京城这地界,到处都是贵人,虽然刚刚他表现的张扬,但是他并不想为自家大人惹来麻烦。
那卖书给他的年轻人,他之所以欺辱,是因为看出了那人是个来自他乡的人,同时又是个没什么依仗的,可是眼前这年轻人却不同。
管事的额头有青筋跳了跳,他冷声说道。
“这位公子,如果你非要多管闲事的话,我也不会忌惮你,我们找着年轻人的麻烦,是因为他和我们有过节。”
“他口中所说的图纸,我们早就已经丢了,他说让我们将那图纸还给他,我要去哪里找那图纸?”
“这年轻人咄咄逼人,不愿意服软,我们也无可奈何。”
“我们好歹是那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