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损失了不少银子呢,商铺内的管家和店小二也被那些匪寇们重伤。”
“如果我真的和那些匪寇有来往的话,只会让他们去劫掠其他的商铺,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对我的商铺动手呢?”
仅仅如此,压根就不能证明什么。
如若这柳员外是察觉到镇上有人怀疑他和匪寇勾结,刻意安排了这场戏的话,也并非是没有可能。
陈牧如此思量着,压根就没信柳员外的话。
眼见着那柳员外打死都不愿承认,陈牧便对自己的守卫使了个眼色,让人去柳府搜查一番。
柳员外在被陈牧的人带走时,柳府内的众人便已察觉到不对。
此时,府中乱成一团,柳员外被抓走,他府邸的妾室还有夫人都在府中乱着,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她们都是妇道人家,没有主见,只想着派人打探柳员外被带走的事。
这厢被派出的人还未赶回,便又瞧见有一伙护卫冲进了他们的府邸之内,向着柳员外的书房赶去。
刘府内的众人都被吓坏了,压根就无人敢上前阻拦。
待到陈牧派出的护卫仔细的搜查了一番,翻出了柳员外和那些匪寇来往勾结的证据之后,那些护卫这才急匆匆的离开。
待到将证据逞到了陈牧的面前,那柳员外看到一摞摞书信,还有自己让那些匪宼从其他的商铺内劫来的私银,那柳员外的眼皮跳了跳。
陈牧查看了几封书信,仔细一瞧,看清楚信上的内容之后,陈牧的目光微微一沉。.
这书信上的内容大多都是柳员外和那些匪宼们商量,要如何劫掠百姓的钱财。
在劫掠了之后,要如何瓜分钱财的内容。
书信上描述的计划极为冷酷残忍,陈牧看了几封之后就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
这柳员外和那些匪宼不拿镇上的百姓当人看,商量劫掠钱财的计划时,更不在意那些百姓的姓名安危。
陈牧将书信丢在柳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