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父亲今日来信说你去了那天牢审刺客?”
陈牧点了点头,随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放在一边。
在外奔波了一天,他也累坏了。
“牢中可有护卫?”
“我与刺客私谈,屏退了守卫。”
“你……你怎能如此轻率?”刘素素又气又急。
“那刺客可是想要你命的!你怎么能这样毫无防备地就去见她呢!”
陈牧笑了,拉过刘素素的手。
“夫人安心,我这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
刘素素被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得不轻。
“夫人可想知道,我今日审出了什么结果吗?”
刘素素气鼓鼓地瞪着他,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陈牧便将今天自己一系列的调查经过简单地告诉了刘素素。
“……多亏你夫君我有先见之明,亲自搜了她的身,这才能找到那毒药和刻有字的兵器。”
“这两样东西可是至关重要啊!”
刘素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是说……孟大人想害你?”
“八九不离十。”陈牧回答道。
刘素素一时间沉默不语,片刻之后,她忽然抬起头,直直地看陈牧。
天色已暗,刘素素的眼睛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
陈牧与她四目相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夫人,何事啊?”
“你刚才说,你昨晚亲自搜了她的身?”
陈牧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没想到刘素素却气恼地松开了他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照我看,那刺客说得真没错!你就是个登徒子!”
刘素素一边嗔怒地说道,一边作势要走。
陈牧这才明白过来,赶忙笑着站起身,从后面搂住了刘素素细软的腰。
“夫人此言差矣,若不是这一搜,咱们哪能知道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