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牧一纸新政给轻松解决了。
眼见反抗新政已经彻底无望,原本那些反对派的官员也只好作罢。
但与之相反的,陈牧发现现在朝中巴结自己的官员是越来越多了。
原本陈牧这个太子在朝中大臣们心中的地位并不算很高。
一来是陈行天正值壮年,不出意外的话在执政个几十年一点问题都没有,官员们也没有必要过早第结交太子。
二来陈行天后宫中妃嫔众多,以后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万一将来的储君换成了别人,那现在和陈牧关系走得太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但这次新政的事情一出,这些人的心态立刻发生了变化。
看得出来,以陈牧的才学本领和陈行天对他的器重程度,日后这大夏的江山必定是陈牧的。
和陈牧走近得越早,日后说不定就能爬得更高。
关于这些,陈牧都看在眼里,但是从始至终没有向那些官员表过态。
他可不想无端陷入什么政党争端。
更何况,作为储君能和皇帝的关系保持如此融洽也实属不易。
对他来说,一切还要以稳妥为主。
可是陈牧想稳妥,不代表那些心中有小算盘的大臣们也原意稳妥。
于是,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太子府门前门庭若市。
登门拜访陈牧、给陈牧送礼物的大臣们几乎要把他的门槛给踩碎了。
对于来访,陈牧统统回避不见。
而对于送礼,陈牧则要求一概退回。
反正在眼下的这个时代,还真没有什么能然他看得上眼的东西,要了也是白要。
送礼不成,这些大臣们又想出了其他莫名其妙的办法。
比如这天一早上朝,户部尚书就第一个站了出来,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
一会儿说的是陈牧已经年长,一会儿又说为国家千秋万代着想。
总而言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