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破掉眼泪。
这该死而又熟悉的感觉。
李藏很无语,询问道:“你又哭什么啊?”
“我不高兴了,我就哭,都是你的错,你欺负我。”沈月末气呼呼的控诉。
“我哪里欺负你了?”
女人心,海底针,什么欺负?哪欺负了?怎么说哭就哭?李藏不理解,相当不理解。
“你把我送进来了,你让我坐牢,你个渣男!”沈月末仍揪着这事不放。
李藏用嘴角抽搐,表示郁闷。
你可长点心吧!
这可是当下最优解的保命方法,外面的天嘎嘎冷,拘留室里多暖和啊!
你那还有张床,我这坐的可是小木板凳!
“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回头把事情给解决了,我请你吃好吃的,你想吃啥就吃啥。”李藏懒得再说一遍,决定不和沈月末一般见识,并祭出小时候拿捏沈月末的小手段。
沈月末果然停止了抽泣,缓缓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哈。”
沈月末最终还是没能将一份四十块钱的麻辣烫全吃完,说是喂狗,但其实最后都进了李藏的肚子里。
李藏想吃吗?
并不想……
他倒不是介意吃沈月末口水,小时候俩人共用一双筷子一个碗,在一起吃饭的次数多的数不过来。
别的不说,上学那阵子的午饭都是吃沈月末带来的便当,一根香肠一人一口,一个荷包蛋一人一口,非常日常的事情。
每次他负责收尾,恨不得把饭盒都舔一遍,什么被冤种咬断的面条,冤种挑肥拣瘦的五花肉,通通胡吞海塞进肚子里……
虽说那是小的时候,现在是长大了,但李藏几乎没有心理压力,沈月末都不介意,他一个大老爷们更不会介意。
不想,只是因为他自己点的那份就管饱了,再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