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感觉吃不消,得扎着马步走。”
“能控制住魔犬那么头大家伙,那肯定不一样。”
“嗨,也是。”
桥墩是不挡风的,风穿过桥周甚至还会擦出呜呜的可怕声音。
李亦琪乘上昨天问金队长借来的快艇,从江岸驶到了桥墩边上。
魔犬趴在桥墩底下,闭着眼睛,双爪抱着自己鼻子,全身毛发被台风吹得厉害。如果说它本来是只毛发蓬松的狗子,那么现在就是个大扁条。
它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恢复,看起来还真是蛮可怜的。
“黑仔,怎么样,跟我走吗——?”
李亦琪仰头对它喊。
魔犬在狂风中睁开半只金色眼睛。
李亦琪说:“站起来就代表你同意了跟我走,继续趴着就表示不同意——!”
魔犬还是趴在那。
“行吧,还真倔……”李亦琪看着桥墩上偌大的‘狗条’,无奈的低声叹息,“逼我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帐篷都毁了,他也不打算继续在这待下去了,新奇感没了。
李亦琪单手攀上石墩,上来时忽然问了魔犬一句:“其实你明白他已经去世了吧?他的尸体被从江里捞出,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从江里游上来了。”
“嗤。”
“嗤。”
过了会,魔犬用鼻子重重喷了两口气,声音在台风中飞出微弱,但李亦琪听到了。
他愣了愣,不知道它什么意思。
突然他回想起来,前天他跟魔犬看新闻时跟它说过喷一声气代表‘是’,两声代表‘不是’。
所以它这是在反驳自己吗?
它觉得老人没走,还是会回来的。
台风天,整座城市笼罩在阴云和狂风暴雨中,魔犬的毛发已经被打湿了,身上没有热乎气,毛发被干涸的血渍粘住,看起来特别狼狈。
它已经在这待了好几天了,想要待在这的决心也一直没见变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