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摸清楚这解孙氏是个什么人了。说好听一点,解孙氏她眼里见不得砂子。
不是眼里不揉砂子,是见不得砂子,看见道边儿有不平事儿,她都想过去铲两锹。
不过该说不说的,自从解孙氏到她家,老太太心里有底了,要是真有上门打秋风的,自己就开门放解孙氏。
而赵军对于解孙氏要来永安定居的事,持不支持不反对态度,他此时没说什么,只是对老太太和解孙氏说:“行啦,你俩再挑一会儿得啦,中午上我家吃饭去。”
说完,赵军从屋里出去,一路往家走。
当快到家时,赵军看到张援民、杨玉凤两口子从西边胡同穿过来。
赵军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三人走到赵军家门口,就看到了那个独特的雪人。
三个雪人,其它两个都很正常,唯有靠他们这边的第一个雪人,不但个头最矮,而且全副武装。
之前赵军让小铃铛找个棍给雪人背后面,结果这孩子找了个炉钩子,使绳往两头一系,给雪人背在了身后。
不光如此,小铃铛还使木棍和一根八号线,做了把简易的双股叉,给雪人拿在了手里。
“哎呦我天呐!”杨玉凤看到这雪人的第一眼,就忍不住道:“这是谁堆的胡子吧?那是拿的啥呀?”
张援民绕到雪人前面,看了眼雪人手里的叉子,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说道:“遁獾叉?”
“嗯?”杨玉凤一怔,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发笑。
而一旁的赵军,早都乐出声了。
张援民伸手拽了一下那炉钩子,咔吧下眼睛不吱声了。
“哈哈哈……”赵军、杨玉凤齐声大笑,这时张援民也乐了,三人一起往院里走,时不时地还回头看看那雪人版大裤裆。
……
而与此同时,永安林场一食堂里,赵有财一个人望着窗外忙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