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赶上更年期,说完这一句,又接茬道:“这一天也特么不好好学习,我跟你爸都白特么供他。”
“唉呀,妈。”马玲惯着弟弟也护短,把着王翠花胳膊道:“行啦,我小弟挺知道用功的。”
“他知道个屁!”王翠花往马洋的房门上一指,道:“他净装相儿呢!天天搁那屋,也不知道他学啥,一考试就鼠眯!”
鼠眯,就是鼠眯眼的意思。老鼠本来眼睛就小,一眯眼睛还有啥了?
而王翠花用鼠眯俩字,是傻眼的意思。
“我小弟不说这回考挺好吗?”马玲又劝。
“谁告诉你的?”王翠花转头看着自己的傻闺女,道:“他哪回考完了,回来不都说考得好啊?这期中都考完半个月了吧?他考多少分儿,跟你说啦?”
马玲闻言,回头往那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又对王翠花说:“妈,先别说他了,一会儿赵军要过来。”
“呦!”王翠花一愣,道:“孩子来,有事啊?”
“打着狍子啦。”马玲笑着对王翠花说:“说来给咱送嘎达肉。”
“哎呀!”王翠花赞叹道:“这孩子有心。”
说到此处,王翠花又往马洋那门口看了一眼,又继续数落道:“你瞅人家那孩子,你再瞅咱家这个,这是啥玩意啊!”
一会儿未来女婿要上门,王翠花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下,说完转身往东屋走去,但似乎心里还是有气,仍边走边说道:“没人稀得管他,一天跟他都生不起这气。”
“唉。”马玲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到马洋的房门口,推门就进了屋。
这年头,在自己家就没有敲门那一说。
看到马玲进来,马洋把小人书放下,抬眼看着马玲。
马玲回手把门关上,凑到马洋近前,小声问道:“你期中到底考咋样啊?”
“你别管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