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爸。”不管啥时候,王娟对朱大山的态度都挺不错的,听朱大山叫自己,忙问道:“咋的了?”
“那个……”朱大山接过朱爱国递过来的筷子,对着王娟说:“饺子汤……”….“啊,爸,我一会儿给你盛。”王娟还以为老头子要饺子汤呢,毕竟有原汤化原食的讲究,但也得吃两口饺子再喝汤啊。
“不是。”朱大山闻言,忙拦王娟道:“你趁那饺子汤还热乎,再给那仨狗烫点苞米面。”
朱大山也是节省,再烧水烫苞米面,还得烧柴火。而用刚煮完饺子的汤来烫苞米面,不就省着再烧水了么。这样以来,也能给王娟减轻点工作量。
可朱大山话音刚落,就见王娟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我还给它们吃啊?那死狗都给咱家祸害成啥样了?小鸡崽子,死四个、没一个……”
“啊?”朱爱国没想到,自己一天没在家,家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忙问道:“咋整的?”
朱爱国说着,还转过头看了朱大山一眼,可朱大山却不看他,只对王娟说:“那也得给它们整点吃的呀,仓房那俩狗都一天没吃了,你得给它们吃饱了,晚上才能帮咱们打黑瞎子。”
说到此处,朱大山见儿媳妇脸色仍然不好,便利诱道:“一会儿我跟爱国出去借两棵枪,晚上到地里,要给黑瞎子打着,摘颗胆卖了钱,就够给我大孙子娶媳妇了。”
朱大山此言一出,王娟一怔,随即眼睛一亮,当即变脸,笑道:“行,爸,我听你的!”
王娟说完,转身就走。见王娟去到外屋,朱爱国、朱江齐向朱大山竖起了大拇哥。
老头子哈哈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也不蘸酱油、醋,就直接塞进了嘴里。
当天夜里,过了十点钟。
朱家祖孙三代穿戴整齐,朱大山、朱爱国背着枪,朱江别了一把侵刀,一把手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