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旧楼住着了。
林祯家地窖里的珍品没有来得急搬运。
但张麻子徒弟这大半年里替林祯收的东西已经在附近存着了。
除了国家规定的青铜器等一些贵重的文物上交了之外,字画瓷器等一些珍贵的文玩都被张麻子分类保存的很好。
傻柱和秦淮茹第一次来到这里。
虽然是在附近租的一栋过度用的旧楼,但张麻子整理的很好,进去之后,跟进了博物馆一样。
两个人的眼睛都直了。
傻柱皱眉道:“好家伙,我说棒梗怎么不直接回来,他手里要是有跟这些藏品一样珍贵的东西,也难怪他要高价卖给林祯呢!”
话音刚落,陈治国从对面走廊转了出来。
“那些玉牌得先让专家鉴定,如果是国宝级的文物,就不是他能私自买卖的,而且,他是个逃犯,应该赶紧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不能执迷不悟!”
“嘿!真能膈应人,给你说话了吗?”
陈治国道:“我也没有单独跟你说话,我是给秦姐说的,这是关于棒梗的桉子,我们警方当然得参与!”
傻柱眼一瞪,“你插手那我就不管了,让林祯自己想办法去吧!”
陈治国道:“劳烦你看清楚好吗?现在是林哥联合警方帮你们把棒梗抓回来,不是怄气的时候,不是你帮我们,是我们帮你!”
傻柱这辈子最气愤,最抵触的,就是被妹夫陈治国口头教训。
他觉得任何人都能看不起自己,唯独妹夫不行,妹夫必须尊重自己这个大舅哥。
这是傻柱仅存的一点脸面,偏偏陈治国跟他不对付。
两个人每次见面必吵架。
眼看又要吵起来,秦淮茹急忙劝道:“行了行了,治国,别跟你哥一般见识,傻柱!你每次见到治国能不能好好说话!”
傻柱抿了抿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