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姨好,刘姨好,我找飞彪有些事。”
何飞彪疑惑道:“槐花姐,什么事啊?”
“你出来一下吧,呃……其实是我姐找你。”
“那好吧。”
飞彪刚跟着槐花到了中院,小当就跑了过来。
“飞彪,听说你今天还要跟着小龙去住旅馆?”
“嗯,还有二哥一起去,干爹只说让我们去住,并没说为什么,我听说你和槐花姐昨天也去住旅馆了,院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呃……”
姐妹俩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当道:“哎呀,你一个小孩乱问什么?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今晚我俩不住旅馆了,家里也挤得难受,你的小屋让姐姐住几天呗?”
“这个……嘿嘿。”
“笑什么啊?别不老实,咱爸昨晚问你要钥匙你不给,今天俩姐姐来要,你还不给啊?”
飞彪摊了摊手,无奈道:“抱歉了,二位姐姐,我觉得干爹让我和小龙哥去住旅馆,可能是那间屋子这几天不能住,如果我能给你们钥匙,让你们住进去的话,我和小龙哥也不会去住旅店了。”
槐花道:“哎呀,能不能住的,你先把钥匙给我们,我们去试试不就行了,赶紧的!”
何飞彪抿了抿嘴,无奈道:“二位姐姐,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先回去了啊,二哥正讲他下乡时一个人单杀野猪的事呢,不跟你们聊了,再见!”
小当一把没拉住,气得跺脚。
“嘿!难怪咱傻爸要不回来钥匙呢,他可真会脚底抹油!”
…………
傻柱吃过晚饭后,看了看灯光下脸颊微红的秦淮茹,不禁把心一横,扭头回屋又吃下三粒药丸。
这一夜,注定又是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对于棒梗来说,这又是击碎心灵,极为煎熬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