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蒲扇和枕头,我携着凉席,咱先过去。”
贾张氏高高兴兴的领着棒梗就往雨水屋里搬。
到了雨水屋一推门,当时就愣住了。
当!
“哎幼!老太太,你干嘛敲我?”
当!
“哎幼!”
当!
“哎幼!要命了,打死人了!”
“哼!贾张氏!三十年前我就是这院里的祖宗了,咱今儿个试试,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拐杖硬,你婆婆活着的时候都不敢跟我放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跟我抢房子,我敲死你!”
贾张氏倒血霉了,一推门进来话还没说了就连挨了三下。
头上瞬间肿起了三个包,捂着头坐地上大哭大喊起来。
贾张氏是爱撒泼打滚,但都是看人来的。
院里除了林祯和刘玉华,就是聋老太太了,这三个人是无论如何不能撒泼的,越撒泼越挨打,还没法还手。
贾张氏还没蠢到那种不管不问的地步,不能还手打这个行走的棺材本,只能大哭大喊。
她着实没有注意到,聋老太太刚才根本没有回后院,而是进了雨水的屋,就坐在门里头等着欠揍的来呢。
“老太太你仗势欺人,雨水的房子论八百圈子也轮不到你来住,傻柱倒插门进贾家了,雨水就算我半个闺女,她出嫁了,房子当然是我住进去,你凭什么住?”
“嘿!还敢给我犟嘴,我看你是挨得轻!”
当!
“啊!……打死人啦!”
刚刚回到家里的街坊邻居们瞬间又被贾张氏给喊了出来。
一看这场面,一个个的都不敢上前劝。
一个是动不动就自称老祖宗的人,今年九十多了,要是去拉的话,聋老太太一不留神咽气了,就得赔她棺材本。
另一个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