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刘海中哑口无言,赶紧用脚踢了踢阎埠贵。
阎埠贵一副看戏的态度,心想老刘你不是有能耐吗?
别说你,就是老易活着,你俩加一起,今天都护不住傻柱和贾家。
算了,帮你解个围。
阎埠贵把茶杯放下,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个,好了,许大茂别激动,刘光天也别捣乱,咱们就事论事,在院里调解也挺好,双方既是亲戚,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既然要调解,就得先问问当事人,傻柱,你说,许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鸡是你偷的吗?”
傻柱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先耍赖,赖不掉了再承认。
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让人们知道这鸡是从食堂带回来的。
“不是!我稀罕偷他的?我是偷鸡摸狗的人吗?诽谤!他诽谤我,他在诽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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