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活的热情,但同时也感到了蹲号子的难处。
不想外面的自由世界还好,一想起来,就度日如年了。
整整几天都睡不着觉,不是想儿子何飞彪就是想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
终日在焦急中度过,只盼着秦淮茹下次什么时候来看自己。
…………
日月如梭,转眼到了年三十这天。
今年过年,四合院里平静多了。
叁大爷阎埠贵要组织一个联欢会。
但贰大爷刘海中不赞成,他一家过得不好,大儿子的工作不顺心,房子下不来。
二儿子和三儿子还在和自己闹别扭不肯住木棚。
这让刘海中不愿意在公众面前露脸,觉得起不到带头作用,反而丢人。
阎埠贵本来想给街坊邻居们写春联,顺便收些花生瓜子什么的。
结果也不了了之,只得在自己家门口摆个桌子,桌子上摆个大空盘子。
谁想要让自己写对联了,就随便往盘子里放些点心干果什么的,不放也没事。
本来以为院里的人没有来求春联的,没想到大早上桌子刚摆上。
秦淮茹就领着棒梗来了。
棒梗手里捧着一把焦花生,往盘子里一放,嘻嘻笑道:“叁大爷爷,您给写一副对联吧。”
秦淮茹笑道:“叁大爷,可得求您写句吉祥的话呢。”
阎埠贵心中一动,心想贾东旭死在了年后,按说今年是第二年,还没过三年呢,怎么家里就要贴春联?
“呃……淮茹,你来捧场叁大爷很高兴,但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能丢,尤其是我这个专門写春联的,東旭是年後去世的,这只能算是过第二个年,你家得后年才能帖红对联啊?”
秦淮茹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这是替傻柱求得,前不久去看守所探望他,他托我别忘了贴春联,我这不第一个给您捧场来了吗?”
阎埠贵连连点头,喜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