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跟火炭一样!”壹大妈说着赶紧回去了。
贰大妈抱怨道:“你说说,这真是的,光天要多照顾他几天,也落个有始有终啊。”
刘海中小声道:“别说这个了,光天不在家,走,咱也去街上躲躲。”
片刻后叶芪来到了易中海的屋里。
一看易中海的样子,不禁连连摇头,“壹大妈,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壹大妈有点难以启齿,毕竟老易这是做了大缺德的事,被债主给惊吓到了。
叶芪道:“您放心,有病不瞒医,我不会往外说的,是气得吓得还是愁得,施针的手法都不一样。”
壹大妈叹气道:“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老易做了对不起傻柱兄妹和他们父亲何大清的事,何大清刚才来屋里了,老易应该是心里惭愧再加上担心害怕。”
叶芪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是气得就好,您在门口看着,别让人突然闯过来,我立即施针。”
等到中午秦淮茹办完事,掂着一块豆腐,几个萝卜回来的时候,易中海才悠悠醒来。
但是病情进一步加重,已经下不了床了。
叶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只嘱咐壹大妈注意身体,不要太难过。
对于易中海的病情只字未提,严重的程度已经可想而知了。
易中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壹大妈送叶大夫出去的时候,他冲秦淮茹艰难的问道:“怎么样了?”
秦淮茹皱眉道:“都投出去了,壹大爷,您可得坚持住啊,等开春暖和了,我推着您去河边转悠。”
易中海摇了摇头,看了看屋里的木推车。
“唉,恐怕我出家门都成一种奢望了,淮茹,你把木推车劈了烧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别管了,刘光天手艺不错,这么顺溜一个小车劈了可惜,我收起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