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对傻柱没有感情!”
“哼!有些事不是有感情才做的,没有感情照样能做!”
“唉……妈,自从东旭走后,我对这个家没有亏欠,也没做对不起您和家里的事!”
“呦!这么说,是我亏欠了你呗?是我对不起这个家呗?”
“妈,您别闹了行吗?您不想想,我就算跟傻柱有什么,会在外面让他背我吗?那么多人看着,这,这,这就是聋老太太的主意!”
“什么?聋老太太?你怎么能扯到她的身上?”
“你自己琢磨吧,别再跟我吵了,再吵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见秦淮茹生气,贾张氏闭嘴了。
她现在也就是敢跟秦淮茹发发牢骚。
真要是想以前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动不动就辱骂,她是不敢。
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下午的事,老太太一直跟在边上乐。
保卫科陈科长要抓傻柱,聋老太太就装晕。
又响起傻柱前后两次相亲的事。
啪!
贾张氏一拍大腿。
总算明白过味来了。
“嘿!这个聋老太太,太气人了,我,我,我找她去!”
贾张氏起身就往外走。
秦淮茹一把拉住,“妈,您糊涂了,这个院里连林祯都不直接跟聋老太太吵,您去?您想让壹大爷和傻柱一起批判你啊!”
“哎呦喂,淮茹啊!我才明白过来,合着是聋老太太不让咱娘俩好过啊!”
秦淮茹叹气道:“傻柱一给咱家送东西,那老太太就不高兴,咱不跟她一般见识,谁让她是院里的祖宗呢,以后啊,还得捧着她,反正她真想管也管不了傻柱。”
贾张氏想了想,总算没出去理论。
“以后傻柱再相亲,你别去捣乱了,指不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