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一害!”
“嘿!叁大爷,你也针对我是吗?”
聋老太太敲着拐杖喊道:“好了好了!还让不让我这个老婆子睡觉了,这都后半夜一点了,你们不能明天说啊!”
易中海赶紧冲大家摆手,“都回屋,回屋!明天刚好周日,早上开全院大会!”
傻柱还不情不愿的想狡辩,聋老太太向他使了个眼色,这才拗着头回去。
许大茂回屋找了个木板暂时把窗户堵上,气呼呼的躺了几个小时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
家家户户还没开始做早饭呢,许大茂就把自家的大方桌搬到了中院里。
挨家挨户的叫人开会。
“林祯,娄晓娥,快,先别做饭了,开会呢!”
林祯故意问道:“许大茂,昨晚怎么回事?嚷嚷的半夜睡不着觉!”
许大茂愤愤道:“傻柱那王八蛋砸我家窗户,吓得我差点闭过气去!”
林祯忍俊不禁,“紧要关头?”
许大茂咬牙道:“我要是以后废了,非得跟傻柱玩儿命!”
片刻的功夫,院里的老老少少几十口人都来到了中院。
易中海面沉似水的坐在大方桌的北边,手里端着个搪瓷茶缸。
刘海中满脸严肃的坐在桌子东边,手边也防着搪瓷茶缸,撇着嘴打量傻柱。
阎埠贵坐在桌子西边,悠哉悠哉的喝着热水。
许大茂的黑眼圈更重了,这秦京茹并肩坐在第一排的长板凳上,秦京茹倒是挺滋润。
两个人堵着气,恨不能撕了傻柱。
傻柱满不在乎的翘着二郎腿,歪着头,仰着脸看天。
聋老太太坐在阎埠贵的不远处,笑眯眯的打量着全院的人。
院里的人有的在小声嘀咕,有的在低头偷笑。
林祯一家六口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