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只需静养便可以了,你也出发吧,去找你的二叔阿舒尔。”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铁木塔从来不敢反驳自己的父汗,但这次,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了。
这个当年在汗位竞争中失败的男人为了惩罚自己,将自己和自己的王帐流放到了极西之地,年年与不断东侵的土斯曼厮杀。
让他知道自己的父汗丢失了宁锦都司。
这位二叔不知道会用什么语言羞辱他和自己的父亲。
“他虽然与我不和,但那是北狄的家事,对外患,他和我总是同心,面对崛起的燕王,已经不能顾忌太多了,而且,也只有他能在帮助你在短时间内征服吐蕃。”穆勒洪真缓缓说道。
铁木塔叹了口气,又点点头。
这一战,他们是再也不敢轻视燕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