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数次仗了。
临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殿下,您说有办法挽回这段时间遭受的损失,如今瘟疫这事接近尾声,这个法子否则能施展了?”
赵煦闻言,无奈摇了摇头。
刘福现在是整个燕州的管家婆。
这段时间的损失,他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附耳对刘福说了一句,刘福顿时喜上眉梢,精神抖擞。
“不过这个法子也得等打了仗之后再施展。”赵煦说道。
“是,殿下。”刘福已经在幻想过段时间会财源广进了。
至于早一点,晚一点,倒是无所谓了无关紧要。
……
宁城。
此刻,穆勒洪真站在城头上瞭望燕关方向。
铁木塔,乌兰巴分别站在他的左边和右边。
等待了漫长的时间,铁木塔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他被允许接近。
而在铁木塔和乌兰巴身侧又各立两个王帐大王。
铁木塔身边的是古尔图和科尔沁。
乌兰巴身边的则是骨勒和兀彦。
西凉覆亡之后,他们二人归顺了北狄,同族人迁徙到宁锦都司。
这短时间,一直在乌兰巴账下听命,负责训练西凉王帐的士兵。
“等待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几年,我们在燕王受了这么多折辱,现在马上就能用他的鲜血来洗刷。”穆勒洪真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从他得到的情报看,瘟疫如他期盼的一样摧毁了燕州。
现在,燕州商贸凋零,农事受创,人口也减少了许多。
当下是向燕州发起的进攻的最佳时机。
伊万说过,天花不会杀死所有人,仍然会有近乎一半的人活下来。
燕州因天花死亡的人几乎达到了这个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