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势族树大根深,也有过拉拢寒门官员对抗势族的举动。
只是每一次遭受势族反击,他都果断抛弃了寒门,比如数年前的念家。
不过即便如此,因晋王的事,赵恒一向忌讳母家出自寒门的皇子参与储位之争。
当然,他这么提醒绝非因喜欢燕王。
而是不希望没了燕王这颗摇钱树。
赵恒点点头,“给甜枣的时候就要给甜枣,该打棍子的时候就要打棍子,火炮这事他做的不错,就赏他白银三万两,布匹三千。”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这样也好让他给禁军提供火炮。”
“皇上英明。”梁成笑起来。
……
窦家。
窦唯一脸的不高兴。
今日他们势族在皇家面前落了下风。
燕王的火炮像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他们脸上。
“父亲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窦匡忙捡起落在地上的字画,这些可都是名贵的古董。
“滚出去!谁让你来的书房。”窦唯见到窦匡进来,反而更是恼怒。
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窦匡,仿佛他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窦匡脸色煞白,喏喏退了出来。
恰在这时,三皇子在家丁的侍奉下走了过来。
见窦匡立在门外,他道:“表兄为何不进去?”
“见过殿下。”窦匡忙行了一礼。
此时深夜,还在家中,赵幕又称他表兄。
为了表示亲昵,他真该也叫声表弟。
但他却不敢不行礼,他犹记得小时候因自己没有给赵幕行礼,被父亲狠狠鞭笞了一顿。
赵幕似乎习以为常,轻轻笑了笑,他进了书房。
“殿下这么晚过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也好派人去接,哈哈哈……”屋内传出窦唯的